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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应了一声,道“是,末将会让各处加紧演练,不会给大人丢脸。”
祖大寿同样甲胄不离身,‘嗯’了声向外走,同时道:“走,去城上看一圈,让回来的将士们休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来一次二十里负重越野。”
“是。”副总兵等应声,跟着祖大寿向外走去。
三天后,准噶尔已经回到驻地,黄太吉的女真骑兵被发配到一个角落,吃都是牛羊,马奶酒,连水都很少。
图尔塔在黄太吉的大帐里,看着脸色越发枯槁,奄奄一息的黄太吉,默然的跪在那里,两眼垂泪。
他是真的伤心,他们叶赫那拉家已经好几代人跟着爱新觉罗家,不管是努尔哈赤还是黄太吉,都是一代人杰,蒸蒸日上的大金国,轰然倒塌,他们的大汗现在苍凉而死,他心里的悲痛,无以言表。
黄太吉整个人已经皮包不同,眼帘仿佛睁不开,他干裂的嘴唇动了下,轻声道:“不要哭,不要怕,我还没死。”
“大汗。”图尔塔看着黄太吉,哽咽的说了一句。
黄太吉脸上似乎想笑,但却没有什么表情,歪着头,看着图尔塔,道:“记得我那几封信,他可以保你平安的到多尔衮那里,我金国数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