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致仕,这已经传了有两年了,但二人一直没动。
这一次的风暴还没有平息,朝野弹劾方孔的奏本还没有毕自严多,但当今不是天启,对朝野掌控极强,朝廷重臣的去与留,由不得别人。
毕自严背着手,心里是五味杂陈,一直笔挺的腰杆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有些佝偻,他边走边微笑着道:“还没那么快,但纵观朝野,能托付的,也唯有你孙白谷了。”
孙传庭瞬间就得肩膀压力如山,沉色道:“大人,‘新政’在最紧要的关头,切不可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大人若非不得以,还请不要说这样的话。”
毕自严踱着步子,没有多言,反而道:“你对傅昌宗怎么看?”
孙传庭隐约听出了毕自严的去意已决,再次劝道:“大人,皇上是不会放你走的。您是帝师,这个时候,切不可意气用事。”
毕自严没有回头,道“说说傅昌宗。”
孙传庭见毕自严不肯松口,心里堵得慌,沉默一阵,道:“傅昌宗之所以能入阁,是皇上当初向内阁承诺,傅昌宗绝不会成为次辅。”
“说说你的想法。”毕自严又一次道。
孙传庭看着毕自严有些模糊的侧脸,有些会意,没有立即说话。当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