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幻一阵,忽然道“谁挑的头,张荣穘有没有在?”
西席道:“他倒是不在,据说是政院的一些官员出的头,他们为张荣穘不忿,然后朝廷的一些官员随后跟了上来。学生还听说,张荣穘虽然被禁足了,但他的儿子在四处走动,劝说联名的众人放弃上书。”
毕自严表情渐渐平静,他是环海沉浮的人,张荣穘这点收买人心的小伎俩哪里看不穿,但即便看穿了又能如何,张荣穘现在是得到满京城的同情,谁能说个不是?
毕自严心里思索一番,道“幼唐在吗?”
李幼唐,是他的另一个西席先生,出自江西,有文名,但从未科举,一心走‘圣贤路’,毕自严是礼贤下士,亲自请到府上来的。
眼前这位西席先生对李幼唐自然是不满的,成天装模作样,一点事情不干,偏偏主家还很喜欢他。
“他出去会友,应该还没有回来。”西席先生道。
毕自严淡淡点头,道:“你去休息吧。”
西席先生一怔,刚要再问,毕自严已经起身走向了卧房。
西席先生莫名其妙,只得回转,心里却嘀咕,这件事会怎么收场,惹恼了皇帝,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毕自严不管,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