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您多年的积累付之东流,这一切的布置也会一夜之间消失,毫无作用。”
毕自严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喝酒。
有些话对李幼唐能说,有些则不能。
李幼唐心里叹口气,道“大人,未来的朝局在三个人身上,一个是孙传庭,一个是傅昌宗,一个是曹文诏,学生还是去见见孙白谷,摸摸他的心思,到了这个时候,想必他也会和大人交个底。”
“不必!”
毕自严忽然重重的放下酒杯,挺起佝偻的身躯,继而站起来,转身而走,声音清朗的道“做你自己的事情。”
李幼唐看着毕自严的背影,目光复杂。
说当今在忍耐毕自严,毕自严何尝又不是在忍耐当今,两个人的矛盾就在于国政的设计上,普天之下,有哪个人能有当今站的高看得远,所思所想皆非常人。
他忍耐别人的‘目光短浅’,别人也在忍耐他的‘高瞻远瞩’。
良久,李幼唐轻叹一口气,自语道:“希望皇上念着老大人的多年辛苦,给大人一个体面的结果。”
过了元宵三天,年休结束,各部门开始上班,对于今年的政务计划,开始执行。
首先就是官吏的任免,除了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