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多年的顺天巡抚,闷声不响的,没想到在南直隶还弄出声响了,看看吧。”
‘看看吧’,看似是不置可否,实则上是支持了。
傅昌宗会意,又道:“鲁王近来身体不适,昨日与臣闲聊,他有致仕养老的打算。”
朱栩双眼眯了眯,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鲁王作为宗人府宗正已经好些年,本以为能向平王那样,牧守一方,逍遥自在,可偏偏这几年朱栩像忘记了他一般。这次与傅昌宗说话,多半是一种‘抱怨’。
傅昌宗也能猜到鲁王的心思,道:“皇上,若是鲁王执意离去,那宗人府就没有合适的人接任了。”
大明宗室早就被朱栩折腾的凋零不堪,可堪一任的基本没有,那个晋王倒是破有野心,偏偏能力不济,没人看好,上下折腾这么久,也是白搭。
朱栩沉吟一声,又看了眼傅昌宗,压着心思没有宣之于口,道:“先不理他,待会儿你去一趟平王府,让他请在京的宗室吃个饭,理一理宗室的相关规条,尤其是宗人府的相关职位的任黜统,管理,监督等等,统筹一下,上报给内阁。”
傅昌宗只以为这是敲打鲁王,便应声称是。
两人又说了不少,直到车队出了东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