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软塌上,抱着热乎乎的茶杯,感慨道“今年总算是过去了,八年了。”
景正七年结束了,景正八年已经开始,也就是历史上的崇祯十四年。
孙传庭坐在朱栩对面,手里也握着茶杯,没有在外面的严肃,眉头深锁,神色不掩饰忧虑,道:“越是顺利,臣越是担心,明年臣要做的事情很多,一不小心可能就是在点火,若是再有暴风,只怕是冲天大火,想灭都无处着手。”
朱栩看着他疲惫的脸色,不由笑了声,道:“火是肯定有的,大风也不会少,但要说能有刮倒朕的暴风,朕没见过,也不相信会有。”
孙传庭一怔,连忙道:“是,臣失言了。”
朱栩知道孙传庭面对的压力,拿起茶壶,给孙传庭续水,道:“无需那么担忧,我们之所以会遇到这种情况,无非就是走的太快,太急,这是现实所逼,我们也没有办法。现在已经不同于朕登基之初,这么多年下来,该做的朕与毕阁老都已做得差不多,差的这最后一哆嗦,你可不能泄气。”
孙传庭当然没有泄气,苦笑一下,而后收敛表情,肃色道:“是臣之前太过乐观了。臣上半年,打算对县一级的官吏进行调整,主要是针对北方,顺天,山东,山西三省,同时对收购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