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边让看着张邈叹道,“让知孟卓与那曹孟德相识已久不愿相信,不过如今天下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天下了,他曹孟德也不知孟卓熟知的那个曹孟德了。”
随后不等张邈开口,边让又摇了摇头叹道,“其实这也不怪曹孟德,毕竟方今天下又有谁还真的是为了朝廷呢?就算那李无双,却也未必是真心想要匡扶汉室。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让才选择隐居……”
说着,边让看了看张邈又说道,“以孟卓之才,想来不会不清楚这一点,虽然让不知孟卓为何依然如此相信那曹孟德,不过让以为,与其最终因为真相而心灰意冷,不若早些隐居山林,却也是逍遥自在。”
听到边让的话,张邈张了张嘴,好半响后,才叹息道,“如果世间之人都如文礼这般,那大汉……才是真的完了。”
闻言,边让愣了下,顿时长叹道,“孟卓之言,让实在是无地自容啊……”说完,边让就转身离去了,从背影看去,是那么的萧索。
显然,他被张邈之言给刺中了内心那不愿意被人碰触的软肋。毕竟,像他这样的有才之士,又有哪个真的甘愿在隐居山野度过余生?除了像司马徽、郑玄那般单纯为了研究学问之人外,大部分隐居之人,不过只是为了逃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