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因为有所顾忌而退兵,但只要他不想继续夹在诸多势力之中求生存的话,那么早晚会卷土重来。而九江的袁公路如果一直无法拿下扬州或者反攻豫州的话,肯定也会退而谋取徐州……届时,以陶公这把年纪,再加上内部的斗争,徐州易手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到时候,陶家就算没有败亡,却也只能走向衰落。”陈登说到最后,语气充满了感慨。
“而如今,陶公主动将徐州让予刘使君,徐州未来如何暂且不谈,但最少,陶家是保住了。有让徐州之恩,再加上陶公又不打算让他的两位公子出仕,刘使君乃至我等自然会善待他们。”陈登摇头叹息着,似乎在感叹昔日的野心勃勃想要一掌徐州割据一方的陶谦,如今却落到这般田地。
不过说完,陈登的话锋一转,又带着一丝敬佩的语气看着陶谦叹道,“不过不管陶公是迫于无奈还是如何,却也不是谁都能够在面对这种局势下,能够想到这个办法。而就算想到了,也不是谁都有勇气彻底放下。”
闻言,糜竺转头看向正笑着与刘备不断谈论着什么的陶谦,不禁连连感叹道,“古人云,蝮蛇蛰手,壮士解腕。换做是你我,恐怕都无法做到吧?”
听到糜竺的话,陈登默然,好半响才幽幽的说道,“有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