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听到卢雨惜的话,刘焉顿时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可人莫要再提这些烦人之事,医师不是说了吗?我这段时间不能动气。”
“可……”卢雨惜闻言还想再说些什么,生性善良的她,实在不忍心看到费兰、刘璋等人每天离去时那失望、凄凉的模样。
见状,刘焉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随即看着卢雨惜笑道,“其实我不愿意见他们,都是因为可人你啊~”说着,不等卢雨惜发问,再次开口叹道,“可人你一直无名无分的跟着我,徽儿更是连我这个父君都不能认!虽然这么做是因为你不想让我背负骂名,但益州的这些官吏乃至夫人他们,又怎么可能会不知情呢?”
“主公……”卢雨惜隐隐猜到了刘焉想要说些什么,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因为她也明白,自己这么做不过只是掩耳盗钟罢了。
看到卢雨惜如此,刘焉顿时再次劝说道,“可人,如今看来,我很可能已经时日无多……唔……”
刘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卢雨惜焦急的用手捂住了嘴巴,“主公长命百岁,这等小病,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够痊愈的。所以主公……主公……”说到最后,竟是已经涕不成声。
张鲁之父是在张鲁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