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后,就作揖离去了。
拿着这份药方,心中不断回想着那个挥之不去的念头,好半响,刘璋转头看向刘焉所在的屋邸,“老不死的,这却是怪不得我了!是你逼我的!”刘璋的眼底闪过一丝狠辣,随即转身就像府外走去。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赵韪和庞羲虽然心中对刘焉的命令有些不满和担忧,但却也不敢阴奉阳违。毕竟刘焉虽然卧病在床,而且背疮也是难以医治的顽疾,但谁知道会不会治好呢?世间也不是没有人在得了背疮之后痊愈的例子,更别说此时的刘焉意识还非常的清醒。如果他们阴奉阳违的话,一旦刘焉问起,他们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他们也只能选择先行研究如果将刘徽捧上益州牧的位置,以应对刘焉的询问,一边暗自琢磨着如何阻止这件事情。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刘焉病逝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当赵韪和庞羲赶到时,就只看到刘焉的遗体,以及正围在一旁不断哭泣的费兰、卢雨惜两对母子。
看到两人,一直在埋头痛哭的刘璋连忙站起身来,用哽咽的语气说道,“赵别驾、庞治中,先父早些时候,忽然病情恶化,最终……最终……”话还没有说完,刘璋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