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地听到羊眈的话。
蔡氏恭声地道:“听凭三叔安排便是。”
羊眈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羊祜一眼,道:“噢,叔子回来了。”
羊祜虽不情愿,但该有的礼数可不能缺了,他长揖一礼道:“拜见叔父。”
羊眈似乎很满意羊祜的态度,拈须微微一笑道:“孺子可教也,你姊妹姊能有你这一半的省心,就好了。”
羊祜没有吭气,只是垂首侍立,仿费在聆听羊眈的教诲。
羊眈又说了几句,不过内容离不开这桩婚事,叮咛了蔡氏几句,而后才扬长而去。
羊祜脸色稍缓了一些,对母亲道:“娘,三叔此来作甚?”
蔡氏轻轻叹了一声道:“你三叔过来不是安排二十六你姊姊出阁之事么,听闻你姊姊的态度,不愿多说了几句。”
羊祜不满地道:“他们攀权附贵,却要牺牲我姊姊,是何道理?”
蔡氏摇头道:“你父亲去世的早,这个家也多亏你伯父和三叔照应着,徽瑜的婚事,他们做主也是应当应份的,你回头去劝劝你姊姊,司马大公子的条件也是不错的很了,让她莫要再挑剔了。”
女大不中留,羊徽瑜都二十一了,早过了嫁人的黄金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