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地方办成点事,无异于与虎谋皮,曹亮深知此事困难重重,不过他向来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别说此事还没有登天的难度,就真得是试比登天,那他也绝不会心甘情愿就此认输,不搏上一搏,枉姓曹也。
次日清晨,曹亮起得很早,并没有因为旅途劳顿和一宿未眠导致精神 萎靡,相反的他依旧是精神 奕奕,神 采飞扬。
年轻就资本,现在曹亮的这具身体,只有二十三岁,正是风华正茂、血气方刚之时,体内蕴藏着总也用不完的力气。
即使是处于同样的纬度,长安的天气就要比洛阳更为地寒冷,这大概是地势的关系吧,长安的清晨,寒冷彻骨,呼一口气,都可以瞬间凝结成白霜。
曹亮吩咐亲兵将羊祜和杜预叫来,二人起身也比较早,听得曹亮招呼,便都赶了过来。
“姊夫,什么事?”羊祜一路小跑,口里呼呼地吐着白气。
曹亮道:“没什么事,初到长安,咱们一起出去转转,看一看这儿的风土人情。”
“好啊。”羊祜满口地承应了。
曹亮打量了他一下,道:“就穿这身啊?”
羊祜这才注意到曹亮穿了一件普通的皮袍,俨然一副士子的装扮,他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