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得学院制服上到处都是猩红。
“现在你舒服了吧?”
室友狠狠把欧文的推开,欧文的额头磕上了墙壁,额头上嵌着的眼镜碎片扎得更狠。
欧文拿出手帕擦拭了血迹,没有回话,一声不吭。
“你倒是继续叫啊?”
看到不还手的欧文,室友面目狰狞,话语中的挑衅意味越来越强,认定了欧文是一个孬种,早知道这样,在他刚开始发出噪音的时候,就该狠揍他一顿!
欧文不以为意,若是这样就让他解气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凡人就是这样容易满足的东西,让他爱了,让他恨了,让他得到了,让他失去了,让他拯救了,让他报复了,他们就拥有人生的意义了,他们终其一生都在重复着这些东西,在欧文看来和跑轮的仓鼠意义,干着最为愚昧的事情,却不从得知,乐此不疲,让人感到可怜。
欧文把眼镜摘了下来,放在床上,并脱下沾满血迹的外衣,整整齐齐的叠在了床上,准备另外找个时间再洗。
“走吧,仪式要开始了。”
欧文平静的说道。
只不过在欧文室友的眼里看来,这种转移话题的行径,只是软弱的表现,他冷哼了一声,见欧文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