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青黑色的丘晨曦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还能是谁啊,不就是那个高中生吗?就教了一堂课,还真当自己是老师了,一大早地在部队里跑步,可威风了,见到她的人,都喊她一声小乔老师,我就不明白了,她脸皮怎么那么厚,也有脸应这一声老师,不嫌臊得慌。”
“古语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别说一声老师了,那些人愿意喊乔楠‘妈’,乔楠都有那个脸应。”丘晨曦刺激地说了一句:“行了,我一个晚上没睡,脑仁疼,你别吵我,让我静静。”
钱艳燕喝了一口粥,完全不了解丘晨曦在紧张什么:“粥和菜,我给你打回来了。丘晨曦,你也真的,昨晚你上得多好啊,同时开两堂课就开两堂课呗,你有什么可怕的,竟然为了备课,一个晚上都没睡,是不是夸张了点?丘晨曦,你是不是担心比不过那个高中生啊?不至于吧?”
一个高中生,一个大学毕业生,这两者之间,有可比性吗?
“你懂什么,我是认认真真想上好课,对部队里的同志负责,对自己的工作负责,所以才尽心尽力,这跟乔楠有什么关系?”丘晨曦不承认。
“你要不怕比不过那个高中生,干嘛还让我去拿那个高中生写的东西?”钱艳燕有点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