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向乔栋梁求救。
乔栋梁把切好的西瓜端了出来:“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一桩她听来的事情吗?”
“所以楠楠只是随便说说的?”她不信。
“不然能有多不随便?”乔栋梁给乔子衿一块西瓜,乔子衿嫌弃地皱了皱眉毛,吃一块儿西瓜,她宁可不吃,她就喜欢一个人抱着半个西瓜,用勺子挖来吃的那种感觉。
想着乔栋梁对乔楠的喜好知道得那么清楚,却连自己这么小的习惯都不记得了,乔子衿敛了敛眸色,没说话。
“你这又是怎么了?”乔子衿不说话了,乔栋梁不看电视看乔子衿了:“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又跟以前似的,变得怪怪的了。楠楠也没说什么啊,你哪儿来这么多的问题。你是不是也太小心眼儿了?你放心,只要你是真的改过,楠楠感受到了,一定会原谅你的。楠楠心软,大家又都是一家人,你别想太多了,给自己那么多的负担。你想得多了,指不定还更容易曲解了楠楠的意思。你啊,就是想太多。”
做人单纯点有什么不好,要不是子衿就喜欢想太多,做太多,也不至于跟楠楠弄成今天这个样子。
“爸,我就是多嘴问一句,看你把话扯到哪儿去了。等一下楠楠出来了,你可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