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况之下闹腾的人,除了丁佳怡之外,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了。
“你在里面待着,我也去看看。好在今天是最后一天,她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闹子衿了。”乔栋梁的脸像是打了一层霜一样,冷冰冰的。
听到乔栋梁的话,乔楠没劝着,看着灵堂上乔子衿浅笑的遗照,给乔子衿烧纸钱。
大概十分钟之后,乔栋梁的衣服微乱,脸上全是愠色地回来了:“行了,已经没事儿了。这里是首都,不兴我们平城的那一套。明天给子衿出完殡,让子衿在首都安家落户了,以后,我跟她也不需要再有半点接触了。”这对谁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今天是乔子衿死的第一天,丁佳怡穿着一身的白,顶着两只肿得跟核桃一样的眼睛,要来为乔子衿守灵。可惜,乔栋梁说什么都不答应,让丁佳怡靠近一步:“子衿说了,她的丧礼,不用你出现。你连出现,拜拜子衿,子衿都不愿意。子衿能让你以她妈的身份,替她守灵?子衿都已经死了,你能不能放过子衿,让子衿最后走得安心一点。还是说,哪怕子衿死了,你也要子衿像生前出车祸似的,恨你恨得牙痒痒?!”
被乔栋梁这么一顿无情的喷,丁佳怡更伤心了。事实上,丁佳怡始终是没有忘记过,在乔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