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就习惯性地拿这件事儿来说。翟升手下的兵怎么肯承认自己最崇拜的首长没有“种”或者“不行”呢。
每每这种时候,打嘴仗有个鸟意思,脱了衣服就是“干”,弄死这群嘴碎的杂碎。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儿,跟个娘们儿似地说这种长短,这种人才没“种”呢!
部队是一个有纪律且纪律严明的地方,怎么可能允许士兵之间出现这种斗殴的行为。打架是吧,精神过盛,没处发泄是吧?这还不好办啊,绕着操场跑一百圈,一百圈嫌少了,两百圈、三百圈都是可以的。什么一千个仰卧起坐啊,一万下蛙跳啊。像这种“活动”,部队里多的是,他们还真不怕手底下的头是刺头儿,过旺的精力没处发泄。
只有长官放你一马,不把你累成死狗的,就没有长官训练不残的!
因为是一起罚的,谁都没有放过。面对这么量大的体训和体罚,谁都吃不住。叫人郁闷的是,其他区的人很快发现,翟升有毒,连带着他带出来的兵都邪性得不行。
像这样的惩罚,只一次就知道怕了。惹事的怕了,被惹的一方不怕啊。但凡有人敢在这方面说翟升坏话的,翟升的兵哪怕明知道又会被罚成狗,架,照打不误,下手的时候,更是不遗余力,且拳拳打在肉疼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