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呀,好烫。”摸到乔子衿整个滚烫滚烫的,丁佳怡被吓到了:“不行子衿,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我们去挂盐水,你烧得太厉害了。”
这样的体温,丁佳怡不是第一次摸到,曾经,她在乔楠的身上也摸到过一次。只那一次,花了家里不少的钱,所以才会让丁佳怡记忆犹新:“师傅,快快快,我女儿烧得厉害,送我们去最近的医院。”
亲眼见到乔子衿,这下子司机没什么可怀疑的,用最快的速度把两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赶紧去看吧。”
这个交费那个交费的,丁佳怡在医院里忙得跟只陀螺似地转个不停,眼前都开始冒金光了。好不容易办齐全了手续,给乔子衿检查。谁知道,乔子衿作风感冒发烧,这会儿似乎已经发展成了肺炎,需要住院治疗。
听到这话,丁佳怡只觉得晴天霹雳:“这、这么严重吗?不就是感个冒吗?”
“谁让你们这些亲人没有把病人照顾好。不知道春天的感冒很凶,很厉害吗,流感什么的都特别厉害。你们早一点送医院,挂瓶盐水,烧很快就能退下来。问题是,送来晚了,这都拖成肺炎了。”
“要,要多少钱啊?”不是不肯为乔子衿办住院手续,给乔子衿看病,实在是丁佳怡囊中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