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头也不小,他们其中之一,是这玄月帝国皇室的首席炼脉师,一身炼脉之术,甚至是不比玉壶宗的宗主玉枢差多少,赫然是达到了灵阶高级的层次。
至于另外那几人,也无一不是达到了灵阶高级的炼脉师,他们中有医脉师也有毒脉师,每一个拿出来,都是能让这玄月帝国震上几震的大人物。
可此时此刻,这些平日里在各自领域呼风唤雨的人物,在上首玄月国主玄浩然的威压之下,尽都默不作声,这可和他们平时的行径天差地远。
或许是因为玄浩然的天子之威,又或许是他们自知对那床榻之上年轻人的病症束手无策,徒然说话,说不定会惹来无妄之灾。
这些炼脉之术不俗的炼脉师们,如果只是孤身一人,倒也不怕这玄月国主,但他们的身后,哪一个不是拖家带口,要在这玄月帝国立足,就绝对不能得罪这位国主陛下。
玄浩然毕竟是一代明君,发泄了一番之后,总算是平复了一下心神,见得他转过头来,盯着床头一个凄然欲绝的妇人,沉声问道:“素妃,你说,景儿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的,怎么现在才来禀报?”
听玄浩然口中的称呼,那床榻之上的年轻人,自然就是他的第二个儿子,也是和云笑曾经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