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烟猛吸了一口,徐徐吐出,接着身子靠在了门柱上:“可以告诉我,多拉特的占卜答案是什么吗?你知道的,当时多拉特的意思不是什么会不会永生的狗屁东西。他是在”
“百分之九十七。”霍金斯打断了亚摩斯烦躁的话,“会死。”
月光似乎在渐渐消匿,夜里没了声音。
亚摩斯听到这个答案,在原地如雕塑般一动不动,许久才发出一声轻笑:“呵还有百分之三不是吗?”
“你是对你未来要做的事没信心吗?”霍金斯问道。
“当然有信心。”亚摩斯迅速地否决,这样反倒好像在映衬他的心虚,“我们四个人都已经做好为以后那件事献出生命了。”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会问我多拉特的占卜?”霍金斯一针见血。
亚摩斯将半支烟扔在地上,低头来回用脚碾着:“再麻烦一件事。”
“说。”霍金斯微微低头看着亚摩斯。
“洛克施瑞福和德雷克的未来。”亚摩斯道。
“只有本人问问题,我的占卜才会准确。”霍金斯道。
亚摩斯的脚停住了,他将脚挪开,烟头已经被踩得破烂:“这样啊,那就没什么好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