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的话让菲利克斯有点不舒服，斯特里补救的对他说到。
“也好，我们先去喝一杯，再去见识一下东方巴黎的魅力。”菲利克斯明显忘掉了心中的不快，对斯特里说到。
“斯托克尔你真不打算去吗？”
“算了你们去吧，我打算在看看财务报表，必进总要有人守着我们的财产。”面对斯特里缓解气氛的询问，斯托克尔难得开了句玩笑。
两人在询问过斯托克尔后，一路来到旁边一家叫老水手的酒吧，在偏僻的角落坐下，向酒保要了两杯白兰地后，两人聊起了对上海的见闻。
“斯特里你知道吗，我有一次想见识一下清国的小脚女人，就让张带我去看看，你知道他把我带到哪里去了吗？”菲利克斯对斯特里说起好玩的事。
“他把你带到哪里去了。”斯特里也有点想知道后来的发展。
“他把我带出租借后，来到一家叫丽春楼的妓院，给我找了个只有这么高的妓女，”菲利克斯在自己胸口下比划着继续讲到。“脸上涂了很厚的白粉，嘴唇染的发黑，当时把我吓坏了，在后来我才知道这还是一个才十三岁的小姑娘。不过她的脚的确很小，只有十厘米的样子，真不知道这是怎么长的。”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