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后他当然不能离开。他可是消息灵通着呢,在得到普烈山看重后,他能从参谋们口中得到不少消息,更别说他还在参谋部工作过。
现在身为骑兵军官的他对于组建的装甲实验营也很有兴趣,现在碰到这个主要负责人当然不能放过探讨的机会。于是他走进了这个房间,同霍夫曼少校探讨起装甲车的运用问题。而霍夫曼少校对于突然走进来的安东内斯库中校当然有所不满,不过在同这位中校交谈后他也被其思维所启发。
霍夫曼少校因为是军校教书出生,所以对许多问题都务求了解的透彻,所以在许多需要取舍的时候表现的犹犹豫豫,尽显书呆子本色。这几年他在部队轮流转换才让这气息减少许多,不过还没有完全脱离有时候依然表现明显。
而安东内斯库中校因为是一直在骑兵部队服役,只有两年时间到参谋部工作,所以他才具有散发的思维。现在两个不同思维的人相处在一起后,都能从对方口中得到不一样的思路,所以现在两人从互不相识很快就发展到交谈甚欢。现在霍夫曼少校正询问其对面装甲车型号的考虑。
“安东内斯库中校,你认为这两种装甲车哪一种才是符合现在的发展?”
“我认为要你怎么使用它,比如你说的轮式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