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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真要是穷人家出门,一个人,穿着草鞋、带着干粮、背着一件换洗衣服和取暖的袍子或者被褥,几千里地人家照样能一路走过去。关键是,咱们公孙大娘这不是有钱吗?这不是事到临头又心疼起了这个独子了吗?
而且,人家公孙瓒那边也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再加上太守陪嫁又那么丰厚,侯夫人自然也是一万个不舍和一万个张罗。
“可惜,可惜!”公孙大娘本来想吐槽自己是个百无一用文科生的,但一想到儿子此番也是要去当文科生,所以话到嘴边只能给改掉了。“我当年怎么不是个工科狗呢?最起码能造出来四轮马车……那就舒坦多了。”
公孙珣低头不语,自家这位老娘,无论什么事只要干不成,那就一定要怪到人家什么什么工科生头上,甚至还骂人家工科狗!挖什么石炭挖不出来这么骂,研究什么高效纺织机失败也这么骂,烧什么水泥玻璃烧成糊糊还这么骂,如今马车不合用照样这么骂,好像人家工科狗就该会这些一样……真不知道她对这个什么工科生到底有多大怨念?
按照自己问的结果来看,这个什么工科生、文科生、理科生,不就是像如今儒士中今文派、古文派之类区别吗?何至于怨恨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