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牵走了,就此两不相欠,如何啊?!你看,马老公牵马,多有意思 ?”
这边说着这话,那马老公身后两个伴当竟然直接上前要去解开缰绳。
贾超又惊又怒……须知道,自家兄长刚刚给自己算的清清楚楚,就算是高利贷,连本带利,此时也不过欠了对方区区五千余钱而已。而一匹这样正当年的北地骏马,就算是在辽西乌桓人营落前也要一万钱才能拿下的,一路贩到冀州,最少要加五千钱,也就是一万五千钱才行!
再说了,他留着这马,是为了讨个亭中骑卒的差事,以此糊口的……真要是想卖钱,现在他都可以快马跟上人家那公孙家少君的车队,一路随到黄河南边的河内,在那边,如此一匹骏马少说也要两万钱!
总之,这么一匹好马,怎么就要抵了五千余钱的债契,还两不相欠呢?就因为你姓马?这也太欺负人了!
莫说贾超,就连贾平和他妻子也懂得这里面的厉害,于是赶紧上前拦住那两个马家的伴当。
而贾超也赶紧咬牙在院子里跪了下来:“马老公莫急,我不怕麻烦,哭祭的事情明日去也行,钱就在屋中,我这就取钱与您算清楚,必然是一文不少的。”
话说,之前就讲了,此时正是农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