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个亲信姓柳,附近好几个县的人都叫他柳管事。
而马老公就是和这柳管事的一个侄子联系上了。
“二弟可还记得这马老公族里有个家中特别穷的一家,大疫中全家几乎死绝了,但是留了一个女儿,算是这马老公的侄女,而马老公又是族长,脱不开,只好收在家里养着……其实就是当丫鬟养的……却是生的白白净净,十分漂亮。说起来,当日你未走时,母亲还想着讨来给你做媳妇呢!”
“自然记得。”贾超面色恍惚,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就是她了。”贾平摇头道。“那位管事的侄子前年间曾来马老公这里做客……听三马里那边的乡人议论……这管事的侄子大概只是中途多瞅那小娘了一眼,结果这马老公当晚就把自己侄女剥光了送到了那韩管事侄子的床上,算是给人做了个妾。然后还对里中人说那就是他亲女儿,敢胡说的都要打死……从那以后,这乡中也好,亭上也好,甚至还有县里一些贵人,就都不敢再多管这马老公的事情了,而且其中不少人,好像还挺巴结马老公的,也不知道这些贵人都是怎么想的?”
“这如何能不巴结呢?”贾超闻言苦笑道。“那可是赵家,一句话就能让贵人都破门灭族的赵家,那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