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倒是没有发怒,他只是走到那匹惹得两家人家破人亡的北地骏马面前,平静的捋起了马背上的鬃毛:
“义公兄放下他,我来问,让他来答。”
韩当这才愤愤然的松了手。
“少君请问。”这人再度叩首,旁边的女子也赶紧跟着跪下。
“你到底是贾超还是贾平?”
“贾超,也是弟弟。”这人,也就是贾超了,赶紧低头答道。
“那今天被绑去亭中看押的自然就是你哥哥贾平了?”
“是。”
“那又是谁杀得人呢?”公孙珣忽得回头盯住了对方。
“是我!”贾超毫不犹豫的答道。“兄长一个农夫哪里能杀人,还是十九口人命?”
“你兄长爱弟心切,我大概是能懂得。”公孙珣面无表情的追问道。“可贾超你告诉我,你为何就能坐视你兄长为你元杰公,只说宦官……你知道这宦官的子弟可以视两千石为无物吗?何况我一个六百石县令?”
公孙珣今天是第二次听到这话了,而和那贾超嘴里听来不同,这崔县君说来就由不得他不信了:“这话怎么讲?”
“我给你说几件事情。”崔县君叹气道。“如今有十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