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位刘松已经算是中年了,胡子都蓄得很长了,也是成家立业的人物,可一出来却也是很客气,先是通了姓名,然后自然就要讨论来意了。
公孙珣赶紧把自己等人和公孙瓒的关系,还有束脩的问题又说了一下。
“哦。”刘松捻着胡子连连点头。“礼物已经让家母暂时代为收拢了,但是贤昆仲此行除了束脩六礼外还有不少其他重礼,家中家风很严,到底收不收还是要等父亲做裁决的,诸位不妨等一等。”
公孙越紧张的不行,几乎是出于本能的追问了一句:“不知道刘公在忙什么?若是有大事要做,我们可以先行告退。”
“无妨。”刘松继续捻着胡子道。“家父因为收了伯圭为学生,昨晚上心情愉悦,就多喝几杯,如今还在酣睡……无论如何他午时总是会醒的,几位要是无事,不如与我一起闲坐,说一些辽西风物,也让我涨涨见识。”
公孙越和韩当愈发不知所措,这真不是自曝家丑吗?倒是公孙珣依旧是波澜不惊——很好,只能说这很刘宽了。
这年头也没午饭这说法,公孙珣虽然被自己老娘养惯了胃口却也只能忍着,然后和人家这位九卿之子说些什么乌桓、鲜卑之类的话题……到了午时,果然,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