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声,却也不禁松了口气。
“不要这些,饭菜也不要了。”那灰衣中年人毫不客气的抬了下手指。“就我喝的这种略微有些浊的甜酒最好,给我取一坛子来,再拿一个大木碗来。”
除去两名身着白衣的弟子,周围的人从那官差开始,有一个算一个,几乎全都愕然,而那捧着托盘的汉子愣神 片刻后却是赶紧答应,不一会就亲自扛了一整坛的甜酒过来,然后又亲自服侍这位灰衣中年人喝酒。
“听长者口音,似乎是我幽州人士?”精装汉子刚一倒好酒就忍不住问了一句,大概是觉得这么直接问有些失礼,所以他马上又加了一句自我介绍。“鄙人韩当,字义公,乃是辽西令支人士,因我家少君平日里需要读书,所以是我在此间看顾义舍。”
“你是辽西令支人?”灰衣中年男子一口饮下一大碗甜酒,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示意对方继续倒酒而已。“看你年龄也不大,莫非是公孙氏的家养子?”
“这倒不是。”精壮汉子,也就是韩当了,赶紧又解释了一下。“我年少时虽然帮着安利号的人贩过马,但本身是自由人,家中是辽西寒门,而加冠后还就去投过军,也做到过两百石的小吏……”
“那为何后来又跟了你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