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热的缘故。“此事我也问过我家少君……他说,边郡武事,名震河北即可,无须名震河南。”
“这倒也是。”灰衣人闻言缓缓点头,然后又是一碗酒不眨眼的就下了肚。“既然来了洛阳,那就万万不能被人当做边郡的一介武夫,会打仗这事等到朝廷要打仗时再想起来也不迟……韩义公,你找我就只是要说这些话吗?”
“当然不止。”韩当汗流浃背,勉力说道。“其实我家少君来这緱氏山下本是要随我们幽州大儒卢……卢公学经的,也确实在此地盘桓甚久,不然也不会想到在此处置业。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灰衣人好奇的问道。“有话便说。”
“只是因为这卢公去了九江平叛,无人教导,再加上卢公走前曾有言语留下,说此番来求学的子弟尽管录入名牒,而若是谁能自己寻得其他名师……自去便可……也是无妨的。”韩当这几句话说的极为生硬,简直如刚开蒙的幼童一般硬生生的给捧读出来似的。
不过这话的意思 还是到了的,最起码两个当学生的白衣青年已经赶紧起身,束手站在一旁,然后眼观鼻鼻观心了。
“好像是有这话,不过是哪位名师啊?说来让我见识一下。”灰衣人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