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监狱中了。”
“这是当然……当日去给张让父亲吊丧的乃是这颍川郡中名士执牛耳者,太丘公陈寔。”说到这里,吕范不由略显感慨。“就是这一次,让张让感激涕零到现在。前几年第二次党锢之祸开启,全天下破家灭门的名门望族不知道多少,连李元礼都被拷打致死,但这颍川郡中和陈氏有关联的名族,虽然不许做官,但却无一人下狱,更不要说什么破家灭门了。”
公孙珣也忍不住摇头,但却一言不发……他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该夸陈寔先见之明,还是该说他为子孙计不顾个人名望得失,又或者是嘲讽他拿郡中其他名士为垫脚石施恩给一个宦官?
一件事情不能只从一个角度解读的,尤其是你毫无立场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你无论怎么评论都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
实际上不要说心思 多的公孙珣了,就连骑马在旁侧耳倾听的刘备与公孙越二人,几次想张口,却最终都也是无言以对。
“还有荀家。”吕范继续介绍道。“他们的手段更直接一些,这荀氏八龙中的二龙荀绲,其子荀彧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就和当日权倾朝野的中常侍唐衡的女儿定了婚姻……”
“荀彧和太监女儿订了婚?”公孙珣为之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