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公孙珣当即失笑,然后返身关门。
“我醉意太过,动弹不得。”吕范招手道。“少君且过来坐。”
公孙珣依言而行,走过来与对方同床而坐。
“公孙少君啊公孙少君……”吕范大着舌头拉住了公孙珣的手。“你今天给我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又是车又是房,又是财又是货,莫非是想用这些东西买我吗?”
公孙珣闻言再度失笑:“子衡兄以为呢?”
“我以为,这些财货不值一提。”吕范握住对方的手,却忽然变色冷笑。“今日可是你自己说的,这吕子衡难道会穷一辈子吗?这些财货,你不给我,我将来就挣不了吗?”
公孙珣脸上一抽,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还有这个丝履的事情。”吕范又略显嘲讽的低头指了指脚下。“我那双破鞋,从义舍中相逢算起,足足在你面前穿了大半个月。而你公孙少君既能细心到打听出我和刘家的事情,也能细心到发现我那未婚妻偷听的踪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一直在穿一双破鞋呢?可你非但不说,还在我加冠时只送我衣冠,不送鞋履……这么多作为,难道不是为了今日的‘脱履履之’而刻意做的准备吗?公孙少君啊,你还是太年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