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是元经,断然不能让。”刘宽苦笑道。
“那就让《诗经》如何?”杨赐继续嘲讽道。“你刘文绕海内长者,这次就不要为你家的《韩诗》争位了,让古文的《毛诗》来当官学如何?人家卢子干不是在上表中提到了《毛诗》吗……‘今《毛诗》、《左氏》、《周礼》诸古文各有传记,其与《春秋》共相表里,宜置博士,为立官学,以助后来,以广圣意’……我没背错吧?”
“那你意欲何为呢?”刘宽无奈反问道。“你可是此次石经总揽之人,无论如何要给个答复的。而且也实在是拖不得了,再拖下去,说不定陛下就会动摇!”
“时事变幻,我也不想说什么古文悖逆圣人原意之类的话。”杨赐站住身子正色答道。“但是我们今文微言大义,字字珠玑,阐述圣人至理……是一个字都不能改的!”
“山东舆论汹汹怎么办?”刘宽那张始终带着黑眼圈的脸也终于严肃了起来。
“山东虽然汹汹,可想要切入此事却只能从卢子干一人身上发力而已,因为卢子干是在朝的唯一一位古文博士。”杨赐毫不犹豫地答道。“只要能将卢子干锁住,此事就可以安然渡过!”
“可要是这样的话,卢子干你又要如何应对?”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