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得上是见教?”张济摇头笑道。“也不是闯祸,乃是一桩有趣的美事……而且我也记起来了,正是那个公孙珣所为。”
谁都喜欢听故事,此言一出,满座佩青戴紫的贵人纷纷侧目。
原来,这张济祖籍正是汝南细阳,虽然和那汝南袁家一样,连续好几代都一直留在了这洛阳繁衍生息,可是细阳城那里却也是留着一个分支,专门照顾族中坟墓的……没错,这张济所讲的事情,正是从族人那里听来的‘吕郎固穷’的段子!家乡的好事嘛,自然是有义务传播一下的。
“吕郎固穷也,吕郎固穷乎?”张济抚掌大笑。“不愧是文绕公的高足!”
刘宽尴尬失笑:“这公孙珣确实出色,只是大司农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卢子干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嫌我抢了他学生,所以又把这公孙珣要了回去。如今这三兄弟中,长兄公孙瓒随侍在我身边,那公孙珣与弟弟公孙越却随侍在卢子干身边……如此风采,恐怕也是卢子干的教导多一些。”
“且不说这个。”坐在末尾的河南尹朱野忽然插嘴问到。“敢问刘公,这公孙兄弟出身如何啊?我未曾闻哪里有经学世家复姓公孙吧?”
“公孙氏的名族只有一家,主支现居于辽西,沿渤海诸郡皆有枝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