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拱手道:“大人,不是我耐不住寂寞,以我的年龄,去随卢子干修两年史书也无妨。只是,那大司农张公所言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宦官才是我辈心腹之患!卢子干也好,山东诸公也好,大家终究是友非敌!”
“这个道理我怎么可能不懂?”杨赐闻言忍不住摇头道。“但我杨赐为人处世自有一番道理……你好生听着。”
“喏!”杨彪赶紧俯身鞠躬行礼。
“我儿,”坐在席子上的杨赐费了好大力气才直起腰摸到了自己儿子的肩膀。“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以我为主!”
杨彪略显茫然。
“所谓以我为主,非是说一定要居于主位,而是说不可失了己位。”杨赐勉力解释道。“宦官诚然是我辈大敌,可要是如张济所言,放开古今文之论引山东诸公之力……我问你,就算事成,我辈还能长居于此吗?”
杨彪为之默然,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心里去。
却说那边,宴席不欢而散之后,诸位公卿各自无言,相互告辞回家,刘宽也坐着自己的牛车回到了家中。而到家后他丝毫不提在杨家遭遇的那些事情,只是去了后院,让仆人将公孙珣孝敬的摇椅摆在了树荫下,又亲自拎了一壶甜酒,竟然继续优哉游哉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