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仆从去取猫了。
一时间,厢房内只剩下许攸与公孙珣二人而已。
稍倾,看着公孙珣在那里伸手不停去逗那只懒猫,许攸心中不禁微微一动,然后忽然面有得色的捻起了自己的细须:“珣弟这些日子很是寂寞?还是说,你这人根本耐不住寂寞?”
“子远兄这是何意?”公孙珣手势一停,但却又继续顺捋起了猫毛。
“你我皆是务实之人,何必如那些人装模作样呢?”许攸闻言失笑道。“你这人其实与你那大兄公孙伯圭一样,功利心极重,恨不能每时每刻都能有所得……只是偏偏你又比那大兄聪明百倍,他是事倍功半,你是事半功倍。而如今,他这人整日宴游,自以为得势,你却自知,你们兄弟又入困境了!”
怪不得你以为会被曹孟德给宰了!公孙珣闻言心中却忍不住暗骂,但面上却笑意不减:“人生如逆水行舟,尝陷困境也是理所当然……”
“何须如此虚伪啊?”许攸连连摇头。
“也罢!”公孙珣收敛笑容道。“子远兄,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又有些失意了。之前未曾得两位老师推崇,我是根本觉得自己如同困兽,可如今得到了老师推崇,并借此结识了许多人物,我却又不知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