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禁心中微动。“子远可有什么言语要教我吗?”
“本初。”许攸闻言捻须笑道。“我与那公孙珣情同兄弟,洛中人尽皆知,这时候哪里能有什么说法?需要避嫌才对。不过,诸位做一个边人,右一个边鄙……倒是让我想起了数年前的一件往事。”
“子远尽管道来。”多少年的旧识,袁绍哪里能不明白这厮是在装腔作势。
“七年前,大将军窦武窦公与三君之首的太尉陈蕃陈公联手。”许攸冷笑道。“一个以外戚领有朝政、兵权,一个以天下党人之首领袖士人、舆论,当时所有人都觉得灭宦如同杀鸡一般简单……可为什么一夜之间,身首异处的会是这二人呢?说实话,陈公当年八十岁了,仓促之间被一群狱吏所执倒也罢了,为何大将军窦武逃入兵营中,还是死无葬身之地呢?宦官就这么厉害,能够万军之中取窦公的脑袋?割了卵子,就武功盖世?!”
草庐中寂静无声,因为所有人都听懂了许攸言下的意思 。
话说,当年‘九月政变’,外戚与士人联盟,宦官即便是拼死一搏也没能真正控制局势,就是因为窦武仓促中直接驰入了步兵军营与之相持。
到了这个时候,其实胜负还未定。
然而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