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以为,我们三人都应当尽快离开洛阳,一同返回緱氏……实际上,若非读书之事不满一年会为人轻贱,我都想尽快回乡!”
“这是何言?”公孙瓒惊愕万分。“莫非你以为宦官必然不能容袁本初,旬日间就要有动作?即便如此也不该啊……以你那种胆大包天的性子,只怕还要抢着留下来邀名呢!”
“大兄,我如今已经老成了许多。”公孙珣无奈答道。“而且,也不是担忧宦官……袁绍四世三公,终究不好轻动的,再说了,他现在身旁全都是书生士人,宦官向来实际,又哪里会把他放在眼里?”
“那是为何啊?”公孙越也是浑然不解。
“我担心的恰恰是袁绍!”公孙珣感叹道。“其实我之前在緱氏,曾无意间听卢师与人说……那袁本初外宽而内忌!表面大度,其实内里极为小心眼。他今日被韩文约当众折了面子,又不得不遣人与我们赔礼,表面不说,只怕心里面已经将我们兄弟给恨上了!”
公孙瓒将心比心,听到这里竟然缓缓点了下头:“阿珣所言甚是,这袁本初只怕确实心有恶念!”
“如果我们留在在洛阳,”公孙珣继续说道。“说句不好听的,人家家里四世三公,只需打个招呼,猝不及防之下,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