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作为见证……”
“哪有这么多说法?”卢植不以为然道。“他自幼失怙,从出生就未见过亲生父亲,母亲也是个不讲礼仪的,真要说起尊长,回去以后找的那些人未必有我和刘公更合适。”
“这倒也是。”刘宽也是摇头。“什么礼仪都是虚的,想当日西凉羌乱,朝廷于三辅征兵,我坐牛车回弘农,路上看到有十五岁刚刚束发的童子被点了兵役,他家长就直接取来一块布为他包裹了发髻,也算是让他加冠了……今日,有我端坐在这里,有子干为他扶冠,有伯喈为他唱礼……也足够了!”
反正轮不到自己做主,所以公孙珣全程面无表情,此时听到对方如此安排,更是直接跪坐在了三人的方几前,算是做好了准备。
“且住。”蔡伯喈还是再度喊了停。“终究是名家士子,还是要先取字的。”
“这倒也是。”卢植点了点头。“两位都是大家,可有所得?”
“珣者……语出《淮南子》,所谓东方之美者,有医无闾之珣玗琪焉。”蔡伯喈捋须叹道。“这医无闾山就在辽西,乃是上古贤帝颛顼所葬之处,给他取名的人也算是有学问的了。”
“说字呢,讲这个作甚?”卢植摇头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