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能安心让你回阳乐继续当你的主计室副史了。”
公孙珣愈发不解了起来。
“这赵太守虽来此地不过半月,但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公孙大娘认真解释道。“他这人行事作风并没有想得那么粗暴无理,反而有几分名士风采。而且族中也好,我也好,都偷偷去他老家清河打听了……你知道吗?原来这位赵太守家中早在十几年前第一次党锢的时候,就跟赵忠做了切割,还直接从安平搬到了清河,那时这位赵太守才刚刚加冠。然后这么多年,他还一直上书抨击自己的哥哥……”
公孙珣终于按捺不住:“既然如此,岂不是应该放心交往,怎么反而要避让呢?”
“你还是太年轻。”公孙大娘为了扶下自己的黑框眼镜,却是将怀里的猫递给了旁边的丫鬟,把后者弄的手忙脚乱。“你晓得吗?虽然这些年,这赵太守每次更迭职务都会去一些苦地方干一些苦差事,而且每次都能勤恳奉公,还经常上书大骂自己哥哥,甚至因此引得不少党人名士的称赞。然而,他却从未有一次上书讨论过党锢之祸!而且,那赵忠虽然也经常跟人说自己挺讨厌这个弟弟,若不是有婶娘在,早就让他下大狱了。可实际上,每一次他赵苞作出政绩后,朝廷却又都会畅通无阻的给他加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