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榻尤也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就也继续紧张的望向了坡下的十骑!
竟然没有认识的人!
公孙珣打量一番后愈发气馁,然后终于再度确定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
“母亲!”赵苞见到自己亲母,再无疑惑。
“威豪(赵苞字)!”那反绑着双臂的赵老夫人看到来人,终于好像也是从麻木中恢复了一丝精神 。
母子二人遥遥对视,俨然是要说话,榻尤见状都没吭声,莫户袧自然也不会蠢到这个时候插嘴……实际上,他倒是听到了身后程普的低声示意。
“母亲,我本该下马跪地请罪,可是甲胄在身,还请你恕我不能全礼。”赵苞在坡下泪如雨下,却是强撑着立在马上说话。“母亲……无论如何,这一番事情是儿子惹出来的。我出来做官,本来是想赚一些俸禄和荣耀,来奉养您老人家,却万万没想到给您添了祸事!母亲,当日你教导我,既然出来做官,就是要尽人臣之道,就不能因为任何私事毁掉忠节,因为忠节大如天……可是母子天伦,孝道难道不是也大如天吗?儿子处在这个境地,敢再请教母亲一次,是不是只有一死,才可以赎罪?”
“威豪!”赵老夫人站直身子,勉力喊道,似乎早有腹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