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这话还真是有几分公心的,在他看来,董卓再怎么自私自利,本人在军伍上的能耐都是毋庸置疑的,若是他能在并州统筹着的话,那这一仗的把握俨然更大!
而另一边,董卓听到河东河内这种话,有心想遮掩一二,但却怎么都遮不住,于是干脆再度跳下床来,握着对方湿漉漉的手问道:“文琪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做了刺史,将来必然是要转太守的……可我的出身无论如何怕都轮不到一个上好的大郡!而且,文琪你只说道理,为什么不教教我具体又该如何行事呢?”
听到此话,李儒与牛辅忍不住低头相视而笑。
然而,不待两人笑完,却猛的听到那公孙珣大声应道:“此事容易!若董公能须臾去一两千石,则并州上下自然膺服,朝中诸公也自然侧目!”
李牛二人再度相顾,却齐齐失色。
“而且,”公孙珣继续昂然道。“并州苦寒,如河套四郡、西河、上郡等地全都穷弊,其郡守也无权无责,去之徒惹人笑。实际上我也不瞒董公,并州上下,唯上党、太原、雁门三郡郡守,与使匈奴中郎将臧公可称大员,董公想要立威,唯有从此四人中挑出一个来下手,方能震慑天下!”
“哎,臧公才德兼备不提,其余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