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李儒无奈道。“委进才赴任一年,把柄都不好抓的。再说了,此人如此胆小怕事,留他在晋阳城中,反而方便岳父大人在此地从容抓权!真要是撵走了,换了一个有本事的,反而让岳父大人难做!”
“那到底要对付谁?”牛辅愈发好奇。“使鲜卑中郎将臧旻……这姓臧的竟然和叔父同名……是要对付姓臧的吗?可姓臧的毕竟是袁公门人,和岳父大人算是一边的吧?”
“没有说一定要对付谁!”李儒愈发无奈。“岳父大人轻骑疾驰,直入晋阳,就是要惊吓并州九郡和各处将军、司马……若是他们如这委进一般胆小怕事,个个忙不迭的遣使来问候,便是都不对付也无妨。可要是有人摆什么名士架势,或是不来,或是拖延,那自然要去一两千石,让上下膺服!”
“原来如此。”牛辅总算是明白了。
两个女婿之前说来说去,董卓却只是扶着腰带看着窗外渐渐变大的雨势,丝毫不以为意,一直到此时,才不禁摇了摇头:“哪里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正如这天下事又不是天子一个人可以决断的一般,这并州也不是做了方伯就能为所欲为的。当然,文优的道理,大致还是对的,只是你不晓得其中一些别的利害罢了。”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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