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来听听。”吕范不以为意道。“此处你还怕被人听到吗?”
“我以为……宦官虽然可恶,但党人未必清白。”公孙珣若有所思 道。“而宦官虽然气焰嚣张暂居上风,但党人的实力却更胜一筹。毕竟,这天下人心虽然未必都在党人身上,但却无半分在宦官身上。说到底,还是要看天子如何,能否有手腕和威望压制住人心。”
吕范忽然仰头看天道:“那文琪以为天子又如何呢?”
“从这番作为来看,怕是不如先帝多矣。”不知为何,公孙珣一时间也仰头看起了天。
就这样,二人说完此话,齐齐看天,良久不言。
“总归不至于波及到边防上来吧?”隔了不知道多久,公孙珣忽然扭了扭脖子失笑道。“咱们也不必看天,就隔岸观火吧。”
“希望能如文琪所言。”吕范也扶着脖子跟着笑了起来。“且隔岸观火。”
就在公孙珣和吕范因为这件事情而梗着脖子若有所思 之时,这次党锢之祸的强化风波却已经开始向外波及了……想想就晓得,天下那么多党人、那么多名士,而汉代风气本就是崇尚名声和结交,现在一个人被定为党人,居然牵连到整个家族和门生故吏的头上,一时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