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不敢来、不愿来而已……便是我,若非是因为世叔也在此处,怕也是不会来的。”
“这么说……”年长者当即蹙眉低声问道。“府君这次是下定了决心?”
“然也!”户曹属吏回答的格外干脆。
周围众人闻言立即表情不一了起来。
“那再敢问贤侄一句,府君的决心到底到了何种程度?”这年长者心中一沉,不禁继续问道。
“世叔。”这属吏扔下第二个梨核,就在瓮里清了一下手,然后方正色拱手道。“我们孙郑两家相交多年,我此来只有一言与你……不要心存一时之侥幸,葬送了你郑家在武州的百年基业!世叔可晓得,郡府中有所任职的那些大户,无一不应下了这捐粮之事!”
郑姓长者喟然叹气:“换言之,府君这是要铁了心的做酷吏之举了?可如此行径,就算是我们碍于君臣之义,不得不应,难道他就不怕坏了名声,使得他们太原郭氏的家世中途有所损折吗?”
“府君此事也是有些无奈的。”这孙姓属吏不由皱眉道。“世叔,经过这场兵灾,整个雁门都是一片狼藉,那匈奴单于现在都还在城外庄子里悉心调养呢……府君身为一郡之长官,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