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但国家到了这个份上,也绝不会顾惜自己的位阶与太平的!”话到此处,这蔡伯喈又不禁微微叹气。“过了年我就四十六了,却一事无成,被天子任命为议郎已经快两年,却也只是坐而空谈……如此,又怎么会置国事而不顾呢?正月初一的大朝会,我辈必然会痛斥时弊,直言国事!”
公孙珣一言不发,当即起身行礼,告辞而走。
而走出门来,公孙珣却发现居然有人早早的等在门前了:“阿范那边如此利索吗?”
“是,兄长。”公孙范躬身一礼道。“尚书令那里去送礼的人太多,所以那阳球方正根本没有出面,只是让仆人记下姓名、职务、礼单就把人都打发了。”
“如此作风,不晓得是该夸他不拘小节还是该嘲笑他肆无忌惮!”公孙珣一边说,一边却是和自己族弟一起坐上了车子,往家中而走。“不过我也晓得一些虚实了……此人确实是有所恃。”
“兄长所言不错。”公孙范轻声答道。“尚书台总揽政务,尚书令宛如宰相,这阳方正自然有所恃……其实兄长此番来洛中后如日中天,不也是因为身在尚书台,为中枢所重吗?”
公孙珣哑然失笑,也懒得纠正对方的误解和幼稚见解。
“对了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