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所以闭上眼睛也能猜到,不是什么人老成精,更不是有什么密探校事之类的……”
公孙珣愈发无言以对。
“然而,还是那句话,若是坐等天变,你这种行径又有什么可以称道的呢?”桥玄继续说道。“就算是博得些许虚名,也不过是让那些庸碌小人佩服,你以为天底下的英雄,真看不出来你是个投机取巧之辈,还是个百折不挠之人吗?”
公孙珣复又想起之前的田丰,不由昂头长叹一口气:“桥公所言甚是……”
“我也觉得甚是!”桥玄拢着袖子嘲讽道。“你明明身怀利刃,后有退路,却只是在开始时朝着段熲这个没了志气的死老虎亮了一把刀子,然后就整日行一些阴谋诡计,私下串联之举……有什么意思 ?你也是打过仗的人,难道不知道,这政事如战事,政争如战争,关键时刻还是要看一股血勇之气和堂皇向前之阵的吗?!对上这群长于妇人之首的膏粱世家,你不主动打过去,居然坐等什么战机,也难怪来京三月却一事无成!”
公孙珣自然知道桥玄此人不至于害自己,所以听得极为认真,而此时听完这番话更是恍然若失,又醍醐灌袁绍当即色变,便是之前一直低头吃饭,正襟危坐的三兄弟之首袁基,也是微微一怔,然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