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间到底做了多少事?”
“真是偶遇。”公孙珣无奈解释道。“桥公是下朝时碰上的,杨文先是袁府碰到的,阳方正之事是刚才刘公带我去接受任命时陡然想起的,他不是之前便在尚书台前方喊过吗……什么,若为司隶校尉,怎么会让阉宦嚣张?”
“还有吗?”卢植不由追问道。“除了这三人,还有人要上你这中流砥柱的船吗?”
“没了。”公孙珣赶紧摇头,复又急促诸位。“如此还不够吗?老师你的吏部曹实在是太紧要了,若是你能协助一二……”
卢植一边再度打开一个新的公文,一边连连摇头:“文琪,你所言压迫之势尚未起效,此时曹节、袁逢都未显乱象……运作司隶校尉、尚书令这种要命的职务,简直是徒让对方有所警醒。”
公孙珣固然失望,但却也知道自己老师所言不差,而且终究是他变被动为主动的第一日而已,也没想太多……
一念至此,他只好微微躬身行礼,就此告辞,顺便再把那几个吏部曹的尚书长史唤进来了。
然而,就当公孙珣离开吏部曹所属,准备回中都官曹所在门廊时,一名捧着公文木盒的尚书郎却是迎面失笑喊住了他:
“文琪昨日骂的好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