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请罪降职。”袁逢盯着公孙珣认真答道。“至于上书之后的事情,便是天子、尚书台、黄门监来处置的了,我也未曾想自己会被任为北军中的长水校尉。”
“照理说确实是如此。”公孙珣蹙眉道。“可是,当日袁公上书请罪之时,中枢九卿之下的两千石官位,居然只有长水校尉一职出缺。换言之,你彼时请罪去职,十之八九是要做这个长水校尉的。袁公可知道此事?”
蹇硕也死死盯住了袁逢。
袁逢当即摇头;“请从事上告尚书台诸公,逢并不知晓!”
“我明白了。”公孙珣微微颔首。
随即,二人一问一答,时不时的还让人呈上一些政务,倒也是极尽详细。
而眼看着中午将至,公孙珣看了看堂外的日头,便将最后一件证物从身边的木盒子里取出了出来,却正是数张‘公孙纸’。
“袁公,”公孙珣抖了抖那几张纸。“这些谶纬、谣言、妖书,你可晓得来路?”
“此有人欲害我袁氏,仅此而已!”被问了半日,袁逢也有些气恼,便当即斩钉截铁应道。“我一概不知晓。”
“但又有一事可虑。”公孙珣指着纸张继续说道。“这些所谓‘公孙纸’,名义上是我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