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老朽了!事已至此,你不必忌讳,尽管说来!”
“既然如此。”公孙珣盯着眼圈发红的王允深深看了一眼,然后从容问道。“王公,我欲让阳球为司隶校尉,可如今的司隶校尉一职却早已经属人,不知道你可能祝我一臂之力?”
“阳球酷吏,而且还和中常侍程璜相交,朝中如今风雨大作,让这种人做司隶校尉,岂不是要让天……岂不是要让一些人更加肆无忌惮?”
“若非局势板荡,哪来的诛宦良机?而若非是酷吏,谁又敢杀宦官?”公孙珣一脸的不以为然。“其余家学渊源的诸公倒是坦荡,可谁又敢做此大事?而且阳球此人虽然与程璜相交,却不曾与其他中常侍相熟……王公,此事你能助便助,不能助我也要尽力为之的!因为如今洛中,能出来主刀的唯此一人而已!”
言罢,公孙珣直接一甩衣袖,就撸着自己的‘中台柳枝’昂然离开,而一直等到他找到韩当等人,准备上马归家之时,身后才忽然传来一声疾呼:
“就依你所言!”
公孙珣闻言不由失笑,却是夹住马腹,往阳球府上去了。
话说,阳球这边其实也是刚刚从尚书台回到家中不久,正在自己最喜欢的小妻侍奉下更换衣服,顺便调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