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珣瞥了眼门后那双赤脚,不由仰头失笑:“这刚从尚书台回来,阳公倒是性急……也罢,若是我所言阳公听了不以为意,那边免去我这职务好了。”
阳球虽然余怒未消,但终于还是听出了一二分意思 ,便强压火气问道:“且说是何事?”
“出去!”公孙珣指着那阳府的家仆言道,然后又忍不住提高嗓门朝屋内喊道。“房中那位夫人,不妨堵住耳朵,这话听了是要死人的!”
话音刚落,便看到一团衣物从门后落下,将那双赤脚遮住。
“还真听话……”公孙珣不由愕然。
“你且说话。”光着膀子的阳球眼神 愈发不对劲了。
“哦。”公孙珣指了指院中空地。“既然夫人在此不方便,不如到那边……”
“你说便是!”阳球毫不客气道。“我治家极严,便是家仆在此都无妨的,何况是我小妻?”
“也好。”公孙珣瞥了一眼正在缓缓关上的那房门,然后再度笑道。“既然是程夫人,反而就无妨了……阳公,我想问你一句,那次雌鸡化雄、南宫城门崩塌之日,你在尚书台外所说的那句话,可还作数?”
阳球初时还有些不耐烦,但听到这里,却是陡然一振: